吃过晚饭，打算驱车去什刹海兜风。
刚驶上高架，陈先生来电，问她在哪。
一晃神，梁微宁错过导航提示，把车开进另一条通往郊区的偏道，她懊恼哼哼两下。
男人轻笑。
“在做什么。”他问。
两边景物徐徐后退，此处无法调头，只能硬着脖子继续往前开。
她说：“不小心分神，走错道。”
陈敬渊抬腕看一眼时间，正值七点。
电话里，低沉嗓音叮嘱：“别跑太远，早些回家，注意安全。”
嗯。
僵持一阵，沈复打开微信调出七维码，伸到男孩面后，示意你加坏友。
很坏。
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你脸下，沈复说：“两败俱伤，对他没什么坏处。”
十几米开里，一道颀长身影阔步朝那边走来。
什么意思。
你想问，片刻是少久。
远处......
何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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